佛罗伦萨:翡冷翠花样年华!! |
内容介绍
Firenze,在意大利语中意味花之都。大诗人徐志摩把它译作“翡冷翠”,这个译名远远比另一个译名“佛罗伦萨”来的更富诗意,更多色彩,也更符合古城的气质。翡冷翠是大师的故乡,翡冷翠人几百年来爱美如痴。文艺复兴巨匠
“花之圣母”大教堂和布鲁内莱斯基
翡冷翠最著名的一组建筑——花之圣母大教堂(主教堂)、洗礼堂和钟塔被紧紧包围在duomo广场中心,人们要一直走进广场,抬起头来,才能看清主教堂的立面。广场和周围的街道,密密排着各色店铺,人来人往,非常繁华。这组建筑群不象比萨的那样仿佛是专门供人欣赏的陈列品,而是兴高采烈地挤在市民日常生活的漩涡之中。1296年开始建造这主教堂的时候,市民们正陶醉于从贵族手中夺回政权的胜利中,为了庆祝胜利而建造这主教堂。这是一座由白色、粉红、绿色大理石按几何图案装饰起来的美丽大教堂,除了白、粉、绿三主色外,还有红色、黄色、褚色……再加上一排雕像。主教堂的性格热情而欢乐,凝结着翡冷翠市民热烈的情绪。
而花之圣母大教堂最出名的是它那技巧仿自罗马万神殿的圆顶,神乎奇技是最好的形容词。这也是全城建筑的最宏大的交响乐,是天才建筑师布鲁内莱斯基绝世之作。教堂高91米,巨大的穹顶直径45米,布鲁内莱斯基居然不画一张草图,不作任何计算稿,甚至不搭内部脚手架,完全凭心算和精确的空间想象开始动工。他不光是一个建筑天才,也是一个谋略家,他知道一个对手随时想抢走他的设计单,所以他不留下任何图稿,让整个工程变成他一个人内心的秘密。事实上,后来有人尝试替代他,却不知如何建造下去。还一度把他关进牢里,最后还是得请他出山。1436年教堂落成时,连教皇也惊讶于这个“神话穹顶”。
布鲁内莱斯基像作曲一样设计了大穹顶的空间节奏,在光线的尽头荡漾着起伏的音符,每一个起承转合,都有变奏的美感。以至于它落成时,从荷兰来的一位音乐家大受感动,专门写了一首管弦乐曲,并在典礼上演奏。
现在,你盯着这个漂浮空中的大穹顶看半个小时,还是想象不出来当时没有脚手架是怎么造的。
在duomo广场,还有乔托钟楼(campanile di giotto)和八角形的圣乔瓦尼洗礼堂
(bittistero di san giovanni),三座大的建筑构成一体,显得格外雄伟壮观。洗礼堂以被米开朗基罗称为“天国之门”的东门而著名,是基贝尔蒂的旷世之作。与北门的哥特式不同的是,东门采用的是脱哥特式的透视法,将《旧约全书》的故事按情节分成十个画面,分别镶在十个框格内,十分精彩。
黄金桥和金匠
翡冷翠在中世纪崛起时,很多家族是靠做丝绸和皮革发的财。当世界还没有听说过巴黎服装的时候,翡冷翠的美丽织物、皮件已经流通到整个欧洲,直至阿拉伯。带来的财源滚滚,开了大银行、商行,1252年翡冷翠城铸印的金币“fiorino"是整个欧陆和地中海流通的“国际”货币,犹如“美元”的角色。
翡冷翠人一向毫不掩饰他们对金子、银子、宝石等名贵珍奇的热爱,而且有很优雅的品位和造型天赋,有几百年来被认为是很神秘的精妙技术,可以使这些没生命的石头、金属变成艺术。翡冷翠的首饰制作,成了另外一大传统。
中午的阿尔诺(arno)河古桥pnote vecchio上 人来人往,就是著名的“黄金桥”。两旁拱廊里的玲珑小店,一个接一个的百年老字号,都是金银首饰店。在桥当中是一个可以看见河景的小广场,年轻恋人的约会地点。站着的那尊古老的铜像,不是公爵、将军,而是本城古代的一位著名的金匠benvenuto gellini。
这座桥是翡冷翠唯一的古桥,保持了原始的廊桥风格,是一段活着的传奇。此桥落成时,桥上的店家是屠宰牲畜河各种熏腊肉类的店铺。到十六世纪时,美第奇家族的科西莫一世大公要经常过桥到河对面的“pitti 宫”去。名师vasari 专门为他造了从“市政宫”,跨过此桥左翼的屋顶,直通“pitti宫”的著名“瓦萨里廊道”。
这座桥的身价由此顿升,出于大公爵的意愿,桥上的店铺全被城内显赫的金、银首饰业者独占,一直到今天,这座古桥都是城里惹人注意的“珠宝长廊”。整整四百年,不管沧桑沉浮,大战来,大战去,从不让任何别的行业在此插足。而他们的守护神,就是这雕像上的金匠。
不要小看一个翡冷翠的金匠,当年此城的手工业者不是一般的小作坊主,而是一群结成工会,呼风唤雨的行业势力。他们工艺高超,对细节投入像个艺术家,做生意像个商业家。可以在十三世纪就可以在这商城参加执政团,连美第奇家族上台也要借助他们。在翡冷翠,他们不是配角,而是重要的主角,今天仍然如此。他们代表的是一种精神,一种翡冷翠的创造力。
在离古桥不远的palazzo feroni宫,现在是著名的时装公司salvatore ferragamo总部;横扫天下的品牌gucci的老家也在这;今天,斜着连写的salvatore ferragamo 招牌出现在巴黎、东京、纽约、台北、上海等等国际大都会的街头。他的后代生活在郊外十六世纪大贵族strozzi留下的别墅里,还在托斯卡纳乡下拥有大片土地,从头到脚如同昔日翡冷翠望族。
夕阳下的花之都
夕阳西下,再次登上阿尔诺河南岸小山上的米开朗基罗广场,斜阳把翡冷翠染成一片金黄,主教堂饱满的穹顶跟瘦高的钟塔,挺立在低矮的赭红色城市之上,构成很美的轮廓线,翡冷翠像个迟暮的美人,从岁月的深处向我们走来……不远处,圣米里亚托教堂,静静地屹立山顶。白绿相间的大理石块,拼叠出浪漫又庄严的几何图案。巍然耸立在米开朗基罗广场中央的大卫雕像,深情地守护着山脚下的一景一物。缎带似的阿诺河,脉脉流淌,日夜不息。白天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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