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柬游记-2 |
内容介绍
2月10日曼谷-暹粒起个早退房,买了一个贵刁(炒面)、一个香蕉馅饼(PanCake)、一袋木瓜当早餐。七点钟等在旅行社门口等人来接,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来,早知道可以从从容容地在旁边的Cafe里面吃早餐了。终于在八点
2月10日 曼谷-暹粒
起个早退房,买了一个贵刁(炒面)、一个香蕉馅饼(pan cake)、一袋木瓜当早餐。七点钟等在旅行社门口等人来接,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来,早知道可以从从容容地在旁边的cafe里面吃早餐了。终于在八点左右出发了,又兜到华南蓬火车站去上客。
双层空调大巴,设施很好,正在放大片《特洛伊》。对面坐的两个加拿大女孩居然是在广州龙洞那里某贵族学校教英文的,聊了一下广州、阳朔、西藏。其他人都很安静,要么睡觉要么看书。
3.5hr后,车子停在亚兰附近路边的一个小餐馆里,布置得不错,里面看来已经有其他车的游客先到了,旅行者都在用餐或者等待。
下车,全部人卸下行李,告别了我们的豪华大巴,接下去的路程就是所料不及的了。
吃饭时,有个柬普寨向导挨个问我们有没有柬普寨签证,我们在广州已经办好了出来的,结果他还非要我们出示一下。如果没有,他会要求帮你办,然后收取比较高的手续费。就算你有签证,你也只能在那里等到其他人的签证办好一起走,甚至会比那些委托办签证的人走得还要晚,因为没让他赚到这道钱。那两个加拿大女孩委托向导办签证的,然后被换贴了一个其他颜色的标签,先出发了,而我们就继续在餐馆等待。
我们也不知道这个饭店离边境还有多远,也没法走,这里等了差不多2hr。终于来了一辆小货车,明显不够大的,但是后来居然把那么多人全部硬塞进去了,挤得象沙丁鱼罐头一样。
开了20多分钟,到达边境。我们因为要返回泰国,所以要先在边境公路右边的办公室的3号窗口办理出境前必需的泰国的re-entry visa,b1020(当然如果不打算回泰国就不用了),然后再到公路左边的很小很简陋的办公室办离境,顺序不能颠倒,否则出关时会退回要你赶紧去办visa,又要重新排长队。总共才三个窗口,旺季的时候过境可能会需要1.5hr。柬入境时无需贿赂海关官员。
柬普寨入境时,有个三十岁左右的日本人开口向我们求助。他用中文说他在泰国边境被小孩偷了钱包,里面有一点泰币现金和中国银行的银行卡,现金不多,但卡里有两万美金,他一点都不会英语,而和他一辆大巴一起来的两个日本小家伙也没等他,已经走了。他报了案,但是泰国边境的警察说小偷都是柬普寨过来的,没法管。这人显得失魂落魄的,一个劲地唠叨他的银行卡。他在北京工作,在北京办的卡。我们以为他丢的是信用卡,开始就建议他过境后赶紧找一个能打长途的地方打到中国银行的call center去挂失,后来才搞清楚他说的银行卡不是信用卡,而是借记卡,可以在国外atm机上凭密码提款。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丢的那张卡的卡号,如何挂失?卡需要密码才能使用,应该不用怕了。同伴给他分析了一下,安慰安慰他,也就懒得再答理他了。我一向都挺烦日本人的,结果这个日本人倒把我们当作同伴了,吃饭上车都死跟着我们。
过境以后,向导又把我们一群游客带到一个汇率超低的兑换店去,换不换随你,但是要等40min,然后再带到几米外的一个所谓车站里,等车来接,又等了大约1.5hr。而且极其混乱,几辆车来,都让贴着其他颜色标签的人先上了,唯独不让我们贴黄色标签的上,看不出任何先来后到的次序。终于一辆破烂的早就报废的中巴车摇摇晃晃地开来了,座位非常小,连中巴的折叠加座都会全部坐满人才走。车上有个德国老太太本来拒绝坐这样的中巴,结果向导告诉她这是末班车,不坐就没车了,结果还是抱怨着上来了。她们一起的一个德国女人也很愤怒,但是根本无能为力。
终于在傍晚17:30,上路了。车很破噪音极大,路也坑坑洼洼,开得极慢,没有空调,连窗都被焊死了,两排位置只能开半扇窗,热得不行。所以千万不要穿浅色衣服,因为会被汗水和一路扬起的红色的尘土腐蚀得无法复原。
嘈杂的环境下,老公和旁边坐加座的那个大声抗议的德国女子聊了起来,从柬普寨聊到中国,她在柏林为bbc工作,不愧是专业人士,而且是负责政治新闻的,善于聆听,善于提问,问的问题都是开放式的,句句击中要害。学习!
路上整整六小时,心情先是愤怒,然后沮丧,最后就随遇而安了,疲惫不堪。其实大家出来混的人,对柬普寨的恶劣条件都是有心理准备的,旅途中的硬件条件差点没关系,但是存心拖延我们宝贵的时间就不对了。
凌晨,在黑漆漆的丛林中浮现一片昏黄的灯光,终于到达暹粒,车灯骤然一亮,大家都处于半迷糊状态,同车的一个鬼佬睁开眼,说了一句:“good morning,siem reap!”引来大笑。
车子停在六号公路西面的一个旅馆里,一问,已经没房,旅馆的人告诉我们暹粒市内也没有房了,想劝说我们就在这里打地铺。我们都觉得不可能诺大个暹粒连一个房间都没有。于是叫了一个tuktuk车,离开这个鬼旅馆,去往市内旧市场附近找地方休息。
没想到,到了旧市场一带,我们一家家旅馆问过去竟然全满,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说不出的烦恼。我突然发现路边一个餐馆招牌上写了熟悉的汉字“北京饺子店”,隐隐约约飘来几句卷舌音的北京话。
我在tuktuk上就冲店堂前面的几个人喊:“请问你们是中国人吗?”
一中年男子站起来,“是啊。你们这么晚才到啊?”说着朝我们的tuktuk走来。
“我们找不到旅馆,都满了,您知道哪儿有空的旅馆吗?”
“呦!现在旅馆全满了吗?不至于吧?下来歇歇,喝杯冰水,免费!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找。”
我们大喜,把行李卸下来,坐在餐馆外面喝冰水,真是久旱逢甘露啊。老板是北京人,姓李,已经在柬普寨、越南一带混了十几年,结婚生子,能说一口流利的柬普寨语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老板开着摩托,搭着他七八岁的儿子和我老公一起去外面找旅馆。我们三个坐着和老板的朋友,一个在这里做生意的北京人和一个受雇于本地私人医院沈阳人聊天。
看来找旅馆真是困难,过了四十多分钟,我都有点着急了,他们才回来,说是今晚旅馆的确爆满,终于在很远的六号公路的东面找到了一家旅馆,空调淋浴的标准间$10一晚。
要不是多亏了这位古道热肠的饺子店李老板,我们今晚还不知道要几点钟才能睡呢,那种时候很难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今天是中国的大年初二,细心的英子居然连旅行都带了几个红包,于是我们按照中国的习俗,封了us$10的压岁钱给李老板的儿子。
李老板又帮我们叫车讲价,又开着摩托带我们去到旅馆才告辞。洗洗漱漱,差不多三点钟才睡下,这一天,真辛苦啊。
2月11日 banteay srey(女王宫)-pre rup(比利寺)-sras srang(皇家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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